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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名人与象棋专栏】之《华世奎》
出品/北平永胜
华世奎(1863~1941),字启臣,号璧臣,汉族,天津“八大家”之一。祖籍江苏无锡,后迁避于天津,是著名的书法家、社会活动家。
其书法走笔取颜字之骨,气魄雄伟,骨力开张,功力甚厚。手书的“天津劝业场”五字巨匾,字大1米,苍劲雄伟,是其代表作。
书法作品小至蝇头小楷,大至径尺以上榜书,结构都很凝重舒放,晚年更加苍劲挺拔,居近代天津四大书法家之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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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代以来的天津,出了很多名人,华世奎就是其中之一。在如今的天津,提起他,恐怕人们首先想到的是“天津劝业场”的匾额,上面那几个苍劲雄伟的大字,被看做是书法家华世奎最具代表性的作品之一。
而很多老天津人,或许会想起华世奎所属的那个家族——天津八大家之一的东门里“高台阶华家”,出仕前的华世奎(华七爷)就住在那里。
华世奎成长和学习的环境比他的后辈要严酷许多。
由于华世奎的父亲屡试不第,所以他把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儿子身上,对他的要求极其严格。仅华世奎练字一事,就流传着许多传说:据说华世奎从4岁练字时起,其父便会在笔杆上放一个铜钱,只要笔杆一歪,铜钱就会掉下来,练到后来,华世奎居然可以在笔杆上摞放十个铜钱;也有人说华世奎练字时,他的父亲会出其不意地抽他的笔,功夫深厚时,他的笔再也不会被抽走……可惜,这些段子多已不可考,后人只能在观其字时,遥想他当年下的功夫。
最终,华世奎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,考取了功名并得到朝廷重用,显赫一时。
因老宅里的房间有限,华世奎后来买下东门里石桥胡同的一所小楼。民国时华世奎避居天津,又买了意、奥租界交接处二马路路口的一所楼房居住。当时的华家已日渐衰落,华世奎基本靠卖字为生,这才有了书写“天津劝业场”的佳话。而每一字100大洋的价格,令时人瞠目结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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华世奎不仅好饮酒,亦好下棋,并常以“棋局”寓意时政,如“江山万古一棋枰”,“棋无胜算且推枰”。但无论是饮酒还是弈棋,在华世奎的笔下都被赋予了特殊的意向,透露了华世奎殊为复杂的遗民心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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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国时期,华世奎隐居天津,以效习陶渊明自居,时以陶渊明的“归田”自喻,并有多篇“闲居”寄情之作,寄情翰墨,诗书度日,饮酒闲居。
他不仅参加城南诗社,常与严范孙、赵幼梅、华壁臣等人唱和,并维护崇化学会、国文观摩社等国学团体,又与高凌雯致力编纂乡邦文献,不遗余力。
1912年民国肇立之后,曾任职军机处正二品阁丞的华世奎返居津门,为示“忠于先朝”、“不做贰臣”的气节,自号“北海逸民”,退隐津门。晚年,他将自己的作品工楷抄写;1943年,由其后人编成《思闇诗集》上下两卷,时间跨度从1912年到1939年,存诗三百余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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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14年冬,51岁的华世奎在留着辫发的小照上题诗两首,其一是:
荏苒年华五十强,
浑如一梦熟黄梁。
本来面目存真我,
犹是儿时华七郎。
在从老宅迁入意租界后,华世奎《寓庐》诗曰:“两岁家三徙,桃源聊避兵。纵横园半亩,上下屋三楹。”其晚年所写的《感怀》诗更有如下痛彻之语:
困守寒毡十七年,
当年悔否饮廉泉。
春衣典尽余尘桁,
破砚磨穿亦石田。
独恨此身穷不死,
仅多同病苦谁怜。
觉来又是晨炊近,
检点囊中无一钱。
这一句“穷不死”,既是华氏的幽默自嘲,亦是沉痛的夫子自道。
(文中部分资料及图片源自网络,感谢原作者)
2019年09月17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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